两日的功夫,朝廷百官们一惊一喜,此次朝会顺利结束。药葛毗伽急冲冲的到京兆府大狱中去接人,除了几个手上有人命的主犯,余者一概被当场释放。其中自然就包括了磨延啜罗。
磨延啜罗在京兆府大狱中关了数日,可谓是心忧如焚,一方面怕自己暴露身份,一方面又因为出了越狱的插曲而心神不宁。
现在总算有惊无险的出来,他也不免谢天谢地,心中亦开始盘算着怎么从唐朝君臣那里扳回一局。
不过,在见到药葛毗伽亲自来接她后,磨延啜罗不免吃了一惊,直到离开京兆府,到了合适的说话地方才问道:
“叔父不在醴泉带兵,怎么亲自到了长安?觐见天子的日子唐朝可定下了?还有他们的大观兵又是那一日开始?”
瞅着对一切懵懂无知的侄子,药葛毗伽连连感慨,刚刚会飞的雄鹰还不如野鸭子。
“啜罗啊,听叔叔的话,你也别着急!”
药葛毗伽越是这么说,磨延啜罗越是心里没底,越是着急。毕竟自己隐姓埋名在京兆府大狱中关了几天,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掌控。偏偏药葛毗伽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预料到了一定发生了什么。
“究竟发生了何事,叔叔快快说吧!”
药葛毗伽摇着头,说道:
“叔叔已经代你去见了大唐天子,并亲自向大唐天子认错求情……”
“放屁!”
一向自诩睿智的磨延啜罗愤怒的打断了叔父药葛毗伽才说了半截的话。
“我才是正使,你有什么资格瞒着我去见了唐朝的皇帝?还代我认错求情,我有什么错?”
就算药葛毗伽再好脾气,此时也有些恼怒,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磨延啜罗对他毫不留情面的破口大骂,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如果不是叔父代为向大唐天子求情,你以为你能如此轻易的出来?”
磨延啜罗冷笑道:
“唐朝君臣不知我身份,只要查实了我与命案无干,自然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