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扭头问李萼:
“你还没告诉他遭受冲撞的就是广平王吧?”
李萼点头称是。
“惊马之后,这厮第一时间就开溜了,后来为了保密也没有提及广平王,只逼问个中原委,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怂样,其实嘴巴紧的很。”
秦晋又看向那军卒。
“你冲撞的乃是当今天子的嫡长子广平王,广平王虽然没有大碍,你却必须死!”
“甚?广平王?”
那军卒吓傻了,不知如何是好!
李萼比秦晋的言语恫吓更为直接。
“左右,逮捕此贼三族内所有男女!”
“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马惊了我也不想的,可那是匹刚送来的新马,尚未完全驯服……”
军卒陷入了癫狂与歇斯底里,两名狱卒不得不上前将其按翻在地上,生怕此人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伤了秦晋和李萼。
然则,那军卒神情立时萎顿下来,竟不哭也不不闹了。
两名狱卒刚一放松,那军卒竟蛮牛一般摆脱了他们,一头狠狠的撞向了监狱的石墙,立时血流满面,整个人败絮一样摔在地上,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就在刚刚,秦晋也有那么一丝疑虑,是不是真的冤枉了这个军卒。但是,直至此人一头撞死在墙上,他就再不犹疑,断定其中必有内情。
李萼在那军卒身上揉捏拍打的捣鼓了一阵最终也没能救活他,最后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下完了,此人一死,线索全部断绝!”
秦晋看了一眼倒毙在地的军卒,他原本只是吓唬此人,使其说出真相,不想竟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