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杨行本的心绪又宁静了,杨家固然不能走了安家的后尘,但自己也绝不能和杨国忠同流而合污。
“族叔可有定计?请示下侄儿,侄儿鼎立支持就是!”
杨国忠来到杨行本的身后,抬起了右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紧接着,杨行本就听到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还是自家人靠得住啊!”
……
秦晋回到同州城已经过了旬日,蒲津方面传来了好消息,皇甫恪将大批防备神武军的人马都布置在蒲津一带。不过,皇甫恪还是托裴敬送来了一封亲笔书信。自称蒲津的朔方军人马不够,需要神武军施以援手。
看了皇甫恪的书信以后,秦晋拍着案头的书信,对赶来汇报军务的卢杞笑道:“皇甫恪果然是条老狐狸,觉得口头上的承诺不保准,要加一道保险呢!”
卢杞在得知了信笺的内容之后,颇为不解。
“让神武军派兵过去,岂非作茧自缚?一旦神武军在蒲津站住了脚,鹊巢鸠占之下,就可以将他们踢出局了。皇甫老贼这么做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晋呵呵一笑。
“皇甫恪当然是因人而做事,换了旁人做这郡守和神武军的主将,他是断然不会如此要求的。”
卢杞讶然。
“难道使君不打算鹊巢鸠占?”
秦晋却反问道:
“为何要占?与其树敌,不如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