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看似轻轻巧巧,众将却都大气不出一声,因为皇甫恪的话说的极重,谁要是再不识趣,岂非要提将军做主了?能够站在这里的,没有一个是浑人,自然知道深浅进退。
但是,不说话不代表这些人没有怨言,一个个都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陈劫适时的补充了一句。
“如何?将军让诸位各归各位,这话说的不够清楚?”
其中距离陈劫最近的一个郎将憋了半天才说出两个字:“清楚!”
“既然都听得清楚,就不要让将军再重复一遍,都散了吧,将军自有妥善安排!”
在陈劫狐假虎威的疾言呵斥之下,众将都不情愿的离去。
皇甫恪长叹一声,继而又振作精神,将身子挺得更直了。
“先生一定胸有成竹,可否教我?”
陈劫却汗颜摆手道:
“下走惭愧,何敢说胸有成竹?将军不是已经有了定见吗?”
皇甫恪点点头。
“定见的确有了,但不听听先生的意见,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他这句话可是一句大实话。在陈劫面前,皇甫恪也从来不摆一军主将的架子。
陈劫思忖了一阵,眼睛紧紧盯着皇甫恪,郑重其事的问道:
“下走先问一句,将军一定要有切实回答。”
“问吧,无不实言相告!”
“敢问将军,是否还心向大唐?”
皇甫恪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