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古时战乱连绵，历朝历代都鼓励多生，打仗又需要劳动力，所以那时男人的社会地位无疑是高的，也是为了满足战争的需要，统治者为表率……”
刘倩宁讲课似的，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
“停停停。”湘灵赶紧将其打断，道：“我是问你对这件事的看法，没让你给我科普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现象。”
“这么说吧，如果换作是你的话，可以接受男人三妻四妾吗？”
“我？”刘倩宁愣了一下，直接摇头道：“我肯定接受不了的。”
“那你要是生活在古代呢？”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毕竟我受的是现代教育，不知道古代人的思想，所以没办法去站在古代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刘倩宁摊了摊手，在她看来，湘灵的问题多少有些可笑。
湘灵一阵头大，感觉跟刘倩宁交流实在太费劲了，明明是问个简单的问题，每次她都能整出一套长篇大论。
想了想，湘灵决定还是直接开门见山吧，要不然指不定说到什么时候呢。
她坐直身子，手臂扶在办公桌上，十分认真的看着刘倩宁道：“如果让你给韦辰当妾侍的话，你愿意吗？”
“什么？”刘倩宁脑瓜子轰的一下，被雷的一阵嗡鸣，好像有那么一瞬间都失去了思想似的。
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湘灵，好像在确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刘倩宁有一种想要撬开湘灵脑袋冲动，想要看看那小脑袋瓜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是在逗我吧。”
湘灵摇了摇头，语气严肃道：“我没跟你开玩笑。”
刘倩宁看着湘灵严肃的神情，再一次愣住了，现在这个年代，居然还有……
不对。
刘倩宁想到一半，猛然怔了一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电视剧的画面。
这个画面的出现，让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发白。
湘灵，该不会得什么绝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