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绾看着顾淮的动作，等着他把习题集拿出来。
桌子上空空的实在不像是一个来上课的人。
顾淮拿出习题集，上次沐绾给画的题他都没有做，现在要当着沐绾的面翻开，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
在沐绾的注视下顾淮硬着头皮翻开习题集，白白的一片。
“是不会做吗？”沐绾问了一句。
顾淮像是找到了台阶一般赶紧点头：“嗯，是不太会做。”
沐绾拿出稿纸，把他的本子往她的方向拉了拉，“我先教你一道，然后你自己做同类型的题，可以吧？”
他能说不可以吗？好像不能。
沐绾教顾淮做题的声音不大，但是最后几排的人都看到了。
“什么情况？沐绾大佬在教顾大佬做题？”
“顾淮在学习？我的妈呀，他该不会是真的改邪归正了吧。”
“我也想让沐绾教我学习。”
“不是，就没人看到沐绾和高天扬换座位这个重点吗？”
周围的人开始小声议论，沐绾在很认真的讲题，好像没有听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