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听到那一阵阵的喧哗和吵闹声越来越大,司徒南勾唇一笑,不屑地看着众人,“怎么你们还敢对本公子又打又杀吗?我父亲带人来了,你们如果继续对我用刑就是明知故犯。”
众凰羽卫闻言纷纷住手。
面面相觑。
阿信神色愤怒,却还是不甘心地收起了他的拳头。
随着老司徒而来的众多朝臣蜂堵在刑狱司的大门前,已经聚集而来很多围观的平民寒门士子,就连若敖子克听到动静也带人走了出来。
一脸惊讶地道,“各位大人,怎么到我刑狱司衙门来了?”
“还有司徒大人,怎么去而复返?”
老司徒冷冷看着若敖子克,知道他也不过是利用自己挑起风波,遂也不再客气,当先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那若敖司败,老夫问你,这刑狱司,你是怎么管理的,居然没有玉令,下面的庭理就可以随意拿人用刑?”
“司徒大人怨枉,司徒公子之事,是太女下的命令,与本司败无关。”
若敖子克立即推脱地一干二净,“若是我下的命令,昨日怎会带老司徒去作保司徒公子?”
“那我儿司徒南为什么会被抓进去?请司败大人告诉我他是犯了哪条哪律,居然会被抓了进去,而且没有任何文书和玉令。”
老司徒冷笑一声,指着大牢的方向问道。
若敖子克及其幕僚无法作答,他干脆转头看向一直无法说话的陈晃,“陈庭理此事情因你而起,要不你来解释?”
被包围在当中的陈晃这才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可是只听若敖子克语带威胁的话音一转,“如果陈庭理今日解释不了,那本司败只能据实反应你的失职,并当即命你停职休整,此案,你也不用参与了!”
这是要卸磨杀驴。
陈晃眉头一簇,看向他,不禁神色一变,同样毫不客气地回敬道,“司败大人,司徒公子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涉嫌包庇弦氏商行,掩护他们不法强圈流民为奴的罪行,为他们在楚期间张开权贵的保护伞,甚至在后期我刑狱司调查此案时,多次借五城兵马司之名,妨碍刑狱司执行公务,阻挠我们查案,而今司徒南遭遇车祸,我们怀疑乃是有人派凶杀人!所以抓他回来审讯调查!”
“陈庭理,你说这话,有证据吗?”
若敖子克一笑,然后眼神也冷了一度,“我刑狱司掌的是司法和庭狱,陈庭理,你不要忘记了没有证据,话不能乱说!”
老司徒闻言面色黑沉,沉声道,“你说本司徒之子曾经在职五城兵马司期间,为郑国弦氏商行张开保护伞?……真是可笑,证据从何而来?”
面对众家指责,陈晃神色不变,镇定回道,“这些自然是由弦氏商行之人供认不讳的,我们才会抓人核实,刑讯也是调查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