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银珠够吗?”这是她所有家当了,还是变卖后所得的。
“金珠还是银珠?”斤斤计较的公子又问道。
“银珠行吗?”人家是穷人。
“行吧,算你两成干股,等有了收益到时给你。”若敖子琰点了点头。
闻言的芈凰曼目微眯笑的像个财迷,还不停追问,“那什么时候我让人把钱给你。”
“回宫后吧!”
为了她的财路,反复强调,“一定要开起来!开起来噢!”
子若敖琰看着某个贪财的女人,摇头,“好,开起来了自然会通知凰儿。”
直至深夜,楚王还没有半分苏醒的迹象,所有御医守了一日,而早已通知众大臣的若敖子般,子良兄弟还有各卿也一同等在楚王寝宫外间的议事厅中。
议事厅内,此时明烛高烧,只见影影幢幢的烛光下,有一身着黑色五尾凤官袍的中年男人手执奏折,颔下青须随风轻摆,踏着光滑如镜的青砖地面踱步至窗前,望着绵绵秋雨,由小到大淅沥沥地落下,皱眉深思,长叹一声,“真是一个多事之秋!”
一想到,芈凰太女身份未定,若是楚王此时一死,变数将会极大。
一夜间,令尹子般连下数道命令,首先是宫中禁军首领全部加强警戒,同时加派若敖氏子弟和亲近官员轮番职守,全城内外宵禁搜查刺客。
一时间,郢都城内,楚王宫内,皆是风声紧俏,人人紧闭门户,不敢出门,生怕和刺客有了关联。
而这一夜,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睡不着的,不能睡的,又岂止是若敖子般一个人。
漆黑的深夜里,瓢泼大雨之中,骑着铁骑,身披深色蓑衣(蓑草编织的雨衣),手持长剑,在楚王宫外来回巡视的越椒早已身上浇透,身为司马之子的他,带着一队佰人禁军亲卫,将楚王宫内外的每一处哨岗上的禁军全部都走了一遍。
宫门前,所有禁军向他行礼,“若敖都慰好!”
“有无异常?”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越椒那高大似熊的魁梧身材往高达两丈的宫门前一驻立,就是一种威严和冷酷,冰冷的铠甲,深色的蓑衣,紧锁的浓眉,寒声问道。
“报告都尉,到现在为止,就连一只蚊子都没有,请都尉放心!”闻言的禁军小头目立马肃立行军礼,然后一脸讨好的笑意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