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宾王见郑东此时临危不乱,有条不紊,俨然把自己这个徒弟当成了主心骨。
“师父一定要态度坚定,认为自己和徐敬业的叛军没有关系!”
“这怎么能行,说出去他们肯定不会相信的!”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会相信,之所以让师父缄口不言,就是为了激怒这个杭州刺史。一旦这个杭州刺史要发火,肯定会有懂事的站出来拦着的!”
郑东想了想,觉得此时武则天赏识师父的言语应该已经传出来了,而且他认为,这偌大的杭州城中,定然会有一两个有识之士。
不过,这样做依然是在赌博,到底有多少把握郑东也不敢说,所以在师父面前,郑东把话说到十分满。
“那如果没有人出来阻拦,杭州刺史一气之下要把你我二人砍头的话,该当如何?”
“绝对不可能!”
“你为何这么肯定?”
“我在赌!”郑东见瞒不过师父,只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赌这个杭州刺史没有那个胆量!”
“你…你这不是玩命吗?”骆宾王欲哭无泪,指着郑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师父有什么好方法吗?”
“呃……”骆宾王被问住了,“好吧,为师如今也确实想不到什么好计策了!”
“那就是了!”郑东仿佛一个小大人,来到垂头丧气的骆宾王面前,“不过还有一点,师父一定要把握好力度!”
“怎么说?”
“就是,如果真的有人拦住了杭州刺史的怒火,那师父也得对得起人家的一番好心,顺坡下驴就是了。”
“怎么个顺坡下驴?”
“就是承认《讨武曌檄》是你写的,但不承认这是你的主观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