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不错!”詹穆思拍了拍张誉升的肩膀,“这样吧,你现在就去把骆宾王押送到刺史府来!还有,让林长兴和谢员外也都过来,本官要好好查问一番!”
“是!”张誉升应了声是,便拱手退下了。
这边詹穆思则在心中计较,这北边刚刚传来消息,徐敬业又败了一阵,官兵士气正盛。
而且六天前,朝廷又迁左武卫大将军,检校左羽林军,燕然道行军副总管黑齿常之为左鹰扬卫大将军,江南道行军大总管,率领精兵五万,倍道而来,想必不日就要抵达扬州前线。
这样一来,徐敬业必败无疑,可偏偏这时候让叛军中的一个重要人物出现在了杭州,这不是要人命吗?
万一再有个御史拿这出去说事,别说自己写杭州刺史的官印,恐怕连项上人头都不一定保得住。
詹穆思在心中寻思,还是得赶紧把这个骆宾王给送出杭州比较好!
正在屋中踱步,詹穆思突然听到门子来报,说张誉升已经把人都带到大堂了。
詹穆思唤来随从,帮自己穿好了官府,戴好了官帽,大踏步来到了正堂。
詹穆思在桌案后面坐稳了,才发现堂下站了五个人,其中有三个人自己都认识,张誉升,林长兴,还有谢维桢,那剩下的两个人,詹穆思觉得那个灰衣老者应该就是骆宾王了。
于是詹穆思便指着骆宾王的问道,
“张大人,此人就是骆宾王?”
“正是!”张誉升立刻回答道,詹穆思把手放下,看向骆宾王,
“骆宾王,你可知罪?”
“回大人,草民不知!”
骆宾王如此回答,既在詹穆思等一班官员的意料之中,又在众人所以为的情理之外,于是詹穆思厉声追问道,
“大胆狂徒,此时已在公堂之上,你如何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