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听完,心中很是不屑,什么嘛,居然还是要看脸的。
不过自己小学六年收到那么多小姑娘的情书,应该长得还行吧,郑东心里暗暗得意。
然而骆宾王依然严词拒绝,甚至有点生气了。
谢维桢一时间也有些难堪,事情进行到这个地步,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骆宾王估计是为了缓和气氛,便对谢维桢说道,
“少安兄莫再强求,我师徒二人只是山野小民,这等劣徒岂能配得上令嫒,还请少安兄休提此事,为令嫒再寻良缘吧。”
谢维桢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阁楼,二楼那里虚掩着窗户,也不知道谢瑜还在不在那。
谢维桢兀自长叹一声,
“也罢,既然泰利兄不愿,我也不好再强求。不过,在下还是想请两位在杭州再逗留两日,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呃…好吧。承蒙少安兄盛情难却,我师徒二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好,就请泰利兄师徒就住在我这院中。”
亭子里再度欢声笑语,谢维桢朝郑东说道,
“郑公子,在下请不动令师,就请郑公子为我这破落园子题一首诗吧。”
谢维桢只是想再试着从郑东这里寻找突破口,却没想到郑东胸有成竹的说道,
“方才入园的时候,在荷花池处见一妙景,承蒙谢员外厚爱,在下愿作诗一首献于谢员外,还望谢员外不要嫌弃。”
“郑公子才高八斗,谢某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