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血摸到镜子上。”许余年说。
我愣了下,“为啥?”
“镜子是地下的信物,现在地下选定的鬼母已经魂飞魄散,严格来说这镜子就是一件无主的阴器,你只要把你的血滴上去,镜子就是你的了,往后你就能拿着这面镜子去地下。”许余年说。
“要是被镜子的主人发现咋办?”我觉得这事不太靠谱,镜子的主人肯定知道刚开始选的是老太太,最后变成我,我这不是上杆子找死吗?
沈大友说:“发现又能如何?无论这镜子的主人是谁,他偷偷摸摸的把镜子给鬼母,又交给她进入地下的方法,就是想要让她进入地下,扩展自己的势力,肯定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即使他知道镜子易主,也不敢声张。”
我撇撇嘴,不敢声张不代表会放过我,只能说那人不会大张旗鼓对付我,但肯定会暗中使手段。
不过,要是能进入地下,即便被镜子的主人也值。
我咬破手指,把血抹在镜子上。
沈大友摸着皮肉已经长好的右手,笑眯眯的说:“这才对嘛,你原本就是要在刀尖上舔血,怎么能畏畏缩缩的呢?”
许余年勾了勾嘴角,表情怎么看怎么邪性。
看来,楚絮尸体里长出来的那棵草发挥作用了。
“对了,刚才老太太说的鬼母和鬼子是啥?”我终于想起这事来,连忙追问。
沈大友解释说:“你知道鬼生子吗?”
“棺材子?”我不确定的说。
“不是,鬼生子就是鬼生下的孩子。”他说。
“不可能!”我立马反驳道:“不是说鬼不能生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