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下巴,心里有了计划。
“你为什么不自己进入羊泉镇?”周轩打破沉默,问曲朝露。
曲朝露警惕的看我一眼,又往车门缩了缩,“这里面太乱,我一个人进来会被盯上。”
我笑了,“这么说你得靠着我们了?”
她举着金符,大声说:“谁说的,我很快就能找到我哥。”
装腔作势。
我撇撇嘴,看着饶夜炀情况不对,也没再跟她说话。
这才晚上八点,羊泉镇的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除了路灯和店铺的灯牌之外,没有其他的光亮。
居民楼的灯全都灭了。
我们开车在镇内转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家小旅馆。
旅馆老板把我们迎进去,给我们分好房间,就把大门关上了,举着蜡烛说:“房间里都有蜡烛,你们进屋后不要开灯,尽量早点睡觉。”
“为啥?”我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老板摇摇头,不肯说,把我们领到各自的房间前就离开了。
进门前,曲朝露语气生硬的跟我们道了谢。
曲朝露和周轩住的都是单人间,我和饶夜炀住的双人间,要不是怕吓到老板,我很想给钱医生单独开个房间。
“你咋了?”我握着饶夜炀的手,担忧的问。
他的手竟在微微颤抖。
他靠着墙,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良久才哑声问:“晓晓,我曾经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