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一看,吓得我出了一层白毛汗。
地板下是个玻璃罩子,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两双鞋,一双高跟鞋一双小孩运动鞋,鞋上有好几块发黑的血迹。
难道这就是丢失的鞋?
“仙家……”我想问饶夜炀接着咋办,发现他已经回石像里了。
只能给孙大勇打电话,没准这事牵扯到人命。
我拨通孙大勇电话,刚把情况跟他说完,他就说自己在门外,让我给他开门。
“你没走啊?”我纳闷的问。
他抹了把汗,摁开灯,往卫生间走,“我住在这栋楼的三楼,这屋也不开灯,你不嫌黑?”
他还穿着拖鞋,看来是匆忙跑过来的。
灯!
我脚步顿住,对呀,在卫生间都没开灯,我是咋看清饶夜炀和地板下的鞋的?
“我去!”孙大勇跌跌撞撞的从卫生间里跑出来,脸色惨白的拨打了报警电话,然后拉着我出了门。
他站在楼道里,手不住地哆嗦:“你不害怕?”
我真想说,我这一宿都是吓过来的。
“怕啥,干我这行的能没见过大场面?”我扬着下巴,孙大勇充满敬佩的目光让我很受用。
他凑近我:“兄弟,我觉得咱俩能一块干大事。”
“啥大事?”我问,难不成他手里还有不干净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