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边零四月出声唤了他,零十七不得不离囚车远远的。等人走了,零奕画视线落在棒棒糖身上,撇撇嘴道:“不就长个好皮囊。”
长安故里冷冷回道:“可惜你连皮囊都没有。里里外外,没有一处让人看得上眼的。”
零奕画没有想到这人会敢回嘴。
要是没有囚车,她估计此时一个耳光就过去了。
尽管不能给耳光,但是她有的是办法整人。冷笑一声,大步离开。
没有多久她拿着一瓶东西回来,于是对着囚车里两人直接一波。
两人无处可逃。
那污水夹着寒冰洒了一身,长安故里偏过头,依旧半张脸都被泼了不少。她咬紧牙关,冷冷看着零奕画。
棒棒糖则是洒在了头发和衣服上。
污水发着恶臭,令人十分反胃。棒棒糖静静看着在他们眼前耀武扬威的女人,没有出声。
那人发生愉悦的笑声。
“你们能怎么样”
她们什么都做不了。长安故里不再开口,不是怕了,而是口舌之争,只会让他们两个在这之后更不好受。
现在他们处境糟糕,只能看人脸色行事。意气用事,难过的只是她们。
两人的沉默换来那人嘲笑,棒棒糖他们权当空气,无论如何讽刺,皆全部无视。渐渐地那人觉得无趣,转身离开了。
“抱歉。”
长安故里看向棒棒糖轻声道。
刚刚是她没有考虑到后果给了那女人机会。棒棒糖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