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听李福晋急着问道:“你怎么不说了,什么叫不是无缘无故的?”
“额娘,我……”她的脸更加涨红如血。
李福晋不得不耐着性子又重新落坐:“你想急死我吗,你倒是说呀!”
怀真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如蚊声:“大婚之夜,我……没有落红。”
“什么?”李福晋惊的几乎要站起,忽转念一想,又道,“你早就和乌拉那拉兴哲在一起了,否则我和你阿玛也不可能应了这桩婚事,大婚之夜没有落红不是很正常吗?”
“不,不是这样的。”怀真后悔不已的摇头道,“之前我并有和兴哲在一起,那是我为了嫁给兴哲骗你们的。”
“怎么可能,你阿玛亲眼看到的!”
“兴哲哥哥不小心割破了手指,流下的血。”
“你——”李福晋气得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她一手捂住胸口,另一手高高扬起想要掌掴怀真,见她惨兮兮的模样,这巴掌终归没忍心落下,转而伸手指着她,痛彻心扉道,“你好糊涂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孽障?!”
说完,猛捶起自己的胸口来。
“额娘,对不起,都是女儿的错。”怀真连忙握住她的手,一边哭,一边道,“一切都是女儿的错,你千万不要伤了自己,否则让女儿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你若心里还知道过意不去,如何会做出这样戳额娘心窝子的事来,怀真,额娘当真是白养了你一场。”
“额娘,对不起……”怀真扑通跪倒在地,抱着李福晋的腿道,“你就任女儿自生自灭吧,女儿是再没脸回王府了。”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我如何能忍心叫你自生自灭,你这样说,分明是拿刀子剜你亲额娘的心啊!”李福晋痛抹了一把眼泪,突然问道,“我问你,新婚之夜,你为什么会没有落红,是不是你那个吴恙……”
“不——”怀真不敢相信的盯着她,打断她的话道,“女儿绝对是清白之身。”
李福晋已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话,怀疑的盯着她,这样的眼神深深刺伤了怀真:“难道连额娘也不肯相信女儿吗?”
“你欺瞒额娘在先,叫额娘如何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