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言感激涕零的扶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劝道:“主子也不必太过忧心,依奴婢之见,豌豆行刺主子爷的事,主子爷必定会查清楚,断不会冤了主子。”
“话虽如此,可架不住有人设下精天密网来陷害本福晋,就像……”她眸光突然黯淡下去,“当初王嬷嬷和李福晋陷害我给弘时下毒,四爷不也相信了吗?”
“……可主子爷最后不仅解了主子的禁足,还复了主子的位份,可见主子爷应该是相信主子是被冤枉的。”
“怎么可能?”她苦涩的轻笑一声,“若他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为何还要将我禁足,降我位份?她解我禁足,复我位份,还不是因为哥哥。”
“若主子爷真的那么忌惮大将军,当初也不会降了主子的位份,毕竟小阿哥没什么大事,顶多将主子禁足也能说得过去了,可见这当中应该还有别的。”
年氏一脸疑惑:“别的?”
“奴婢只是私心这样想的,具体是因为什么奴婢不得而知,主子你问问大将军说不定就有答案了,至于豌豆……”
她皱起了眉头,“这几日奴婢总觉得她不大对劲,有些恍恍惚惚的,她还对奴婢说,梦里老是有几个青面白发的鬼纠缠她,当时奴婢以为不过是梦而已,未曾放在心上,可是昨儿夜里,奴婢见到她跑到院子里用井水往自己身上浇。”
“……”
“奴婢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只红着两眼瞪着奴婢,不过很快她就清醒过来,说鬼来了,她被鬼镇魇住了,要冲个凉醒醒脑子,奴婢虽觉得奇怪,但也没别想到别处,谁知道今天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这样一说,我也觉着不对,今儿她行刺四爷事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会不会她真的疯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疯了,如果真疯了,她为什么目标明确要行刺四爷,不会真有鬼吧?”
“这怎么可能,本福晋从来不信这个。”
“那就是……”她咬咬牙道,“有人下毒?”
“下毒?”
“嗯,若真是下毒,恐怕那种毒能控制住她。”
“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可怕了,宝言,你快去。”年氏连忙道,“将这些全都告诉苏培盛,说不定能有用。”
果然,不久之后太医查了出来,豌豆的确中了毒,至于中了什么毒,却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