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过一次,就是她的弘晖病重之际,四爷不远千里,日夜兼程,驾马从南越赶了回来,下马时,几乎摔倒在地。
就这样,他不顾满身疲惫,守了弘晖整天三天三夜,还是没有守住。
她的弘晖……
她心中一阵绞痛,泪缓缓流淌出来。
如果弘晖还在,她又何必将眼光盯到别人的肚子上。
正想着,忽然背后传来四爷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将那个贱人带过来!”
这一次,武格格是被人拖进来的,然后像块破麻袋似的被扔到了四爷面前。
“主子爷,求求你,饶了妾身,饶了孩子吧……”
她一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撑着冰冷而坚硬的青砖地面,爬起来,想要爬到他面前,乞求他的可怜和原谅。
四爷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她面前,俯视着狼狈不已的她:“你还是不肯招吗?”
“主子爷让妾身招什么?”她用力的抬起头,脸色惨白,头发凌乱,哀求的看着他,“妾身什么都没有做啊,都是那个贱婢陷害妾身的,妾身什么都没有做。”
说着,她突然轻笑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主子爷真的要杀了妾身给向海棠出气,也等妾身生下孩子好不好?”
她艰难的伸出手,抓住他的腿,又重复问了一遍,“好不好?”
四爷冷声道:“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的人都已经招供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没有……”武格格凄惶的摇头,“妾身没有,主子爷明明从锦香阁搜出了三七粉,为什么……”
四爷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声音更冷:“那包三七粉明明是你买通了锦香阁的丫头放到了翠儿的枕头底下,那个丫头也招供了。”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全,你招与不招,已无关紧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