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她应该是因为要救自己的妹妹,而要牺牲掉我的亲人,才一直很自责吧。”
“对不起……”露娜和羽薇的脸上同时现出了十分愧疚的表情,只是不知这句话,是对羽薇所言的转述,还是发自露娜的内心。
但路卡斯并没有生气,而是轻抚着露娜还滴着海水的头发,笑着摇头道:“我不怪你,露娜。如果是我,可能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吧。
你只是被难得的亲情冲昏了头脑,只是希望下一次,你可以直接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够帮你想办法……”
吃着眼前的狗粮,羽薇略微觉得有些齁嗓子。不过,时间紧迫,她想从路卡斯这儿扒一扒剩下的一半兄弟情仇。
于是,她化身气氛终结者,不识相地挥手打断了二人之间的亲昵,并在心里问道:“波索和我说,你们也曾是水火不容的仇人,为什么?”
露娜也是第一次听说此事,便也带着一脸好奇,把话问了出来。
这时的人鱼姐妹就像要听故事的小孩子一样,一脸期盼地托着下巴,分别坐在路卡斯的两侧。
而路卡斯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呵呵,其实没什么的。从头到尾都是那时的他在把我作为假想敌罢了。
同为圣安国未来的管理者,我们的成长方式很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相像之处在于都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历了教育的毒打,而不同之处则在于我的母亲给了我更多的爱。
所以,我一直都十分理解他的痛苦,只是没想到他会因为这种痛,把我视为了仇敌。
第一次知道他对我有杀心的时候,是在一年一度的狩猎战上。
那时的他才4岁,却吵着要和我在狩猎林里赛马。说,自己的矮脚马更能适应林子里崎岖的地形,必然能够赢得这次的胜利。
虽然我已猜到他会搞一些小动作来取胜,但心想:为他能够赢得自己母亲的夸赞,输这一次也无妨。便假装欣然应了下来,一直时跟在他附近,时远时近。
直到最后的冲刺路段——是需要经过一段细沙路的平道。
开始的细沙路段上,我的马因体格大、易下陷,而被他远远落在了后面。
我因想借势输掉比赛,在后半段的平道也没有奋力再追,便差之分毫地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