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本打定了主意不跟范垣多话,但一旦开了口,就好像再也忍不住。
她听着耳畔的嗡嗡之声,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便忙打断他:“又骗我!我不听这些……胡说的话。”
范垣:“怎么就胡说了。”
“这么快就忘了?前天还说你后悔认得我。”琉璃咬了咬唇,刺痛让她的神志又清醒了许多。
范垣道:“偏偏是这些没要紧的话,你记得倒是清楚。”
“这才是最要紧的。”琉璃扭开头去,“我不敢再跟四爷说什么,万一又惹怒了你,真的就把我……”
范垣的心缩紧,然后张手,用力将琉璃拥入怀中。
琉璃猝不及防跌在他怀里:“你干什么,放开我!”
耳鬓厮磨,范垣嗅着她发端的香气,一时情难自禁。
他身上的气息也在瞬间包围过来,而他手的力道,还印记在自己的腕上,强横而霸道的提醒着。
琉璃瑟缩着身子:“师兄!”
“嗯?”
琉璃小声道:“你别这样对我,我、我怕。”
范垣看了她半晌,从意乱情迷里略清醒了几分:“你也知道怕。那你可知道,昨儿我听说你在宫里晕厥了,心里什么滋味?”
琉璃这会儿早不是之前上车时候的心境了,竟狗胆包天地说道:“那岂不是好,如果真的就病的死了,岂不省了你的事了。”
“你又说什么?”范垣冷冷的。
果然这是他的逆鳞,竟是能做不能说。
琉璃只好用迂回战略,委屈道:“我的手现在还疼呢,你又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