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头埋进秦温喃的颈窝,像是八爪鱼似的要缠绕上她:“阿姐你来了。”
“你想我不想?”
想必无数个日夜亲昵的相拥才会这样熟练。
贺驰亦古井般的瞳孔中出现了褶皱凌波,面容一瞬间变得僵持古怪。
他几乎快要忘记了那一瞬间,内心深处汹涌而上的念头究竟是何种何样。
惊艳?耻笑?妒忌?亦或是...毫无章法可言的,争抢欲。
开什么玩笑。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他兄弟的女人啊。
兄如手足妻如衣物,祖母不就是么?活生生的例子。
难不成到他这一辈,竟成了残手足夺衣物?滑天下之大稽。
守在骆征身畔的秦温喃浑然不觉不远处那人扭曲的目光,满心满眼只有自己那醉的稀里糊涂的小男友。
见骆征醉得不轻,她注意到掉在地面的皮夹克,捡起来抱在怀里,抬头面露无奈,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继续试图唤醒他:“阿征?回家了阿征。”
声音太柔了,酒杯都要柔皱了。
贺驰亦觉得小腹有热流。
操蛋,玩儿完。
骆征的脸坨红,他不听,只是一个劲的往秦姐姐的怀里钻,嘴巴里嘟囔着:“阿姐身上好香。”
再发展下去,情况可能会变得不可控,秦温喃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慌乱起来:“阿征听话,不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