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讷语梗着脖子正要和他吵,郭敏达烦躁的呵道:“都能我闭嘴!”郭讷芳和郭讷语一起闭上嘴,彼此瞪着眼,却不敢再吵。
“好了!娘娘说过,阿蓉的亲事,阿蓉的事,是如今咱们郭家第一要务,娘娘的话从没说错过,好了,这事就以阿蓉为重,咱们且退一步,一个女人,也不必多理会!”郭敏达挥着手吩咐道。..
郭敏锐长舒了口气,面色轻松,风度也回来了,站起来笑道:“大哥说的极是,我这就回去安排。”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拱手告辞而去。
………………
第二天散了早朝,苏子义和苏子诚并肩出了宫门,苏子义左右看了看,拧着眉头,目光凌利的看着苏子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郭家一系昨天铁口钢牙要严惩,今天怎么突然就东风直接转了西风,说什么吴地使的离间计,要陷害,这是什么鬼话?到底怎么回事?”
苏子诚摊着手,一脸苦笑:“我也是一头雾水,这中间必有变故。”正说着话,苏子诚一眼看到水岩,忙扬手叫道:“二郎!”
水岩忙紧走几步过来,给两人长揖见了礼。
苏子义背着手盯着两人,苏子诚看着水岩,直截了当的问道:“郭家怎么突然转了风向?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正纳闷着。”水岩苦笑摊手:“我还以为是两位爷……两位爷要是也不知道……我就说,小五可不是个肯坐等吃亏的,我这就去打听打听,一会儿给爷回话。”
苏子义看两人真跟自己一样茫然困惑,暗暗松了口气,看着水岩温声道:“这不是大事,你头一回主持钱粮调度,这上头才要多用心,千万大意不得。”
“是!”水岩忙郑重长揖应道。
苏子义拍了拍苏子诚的肩膀,转身上马回府了。
苏子诚拧着眉头,盯着水岩质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真不知道!我还以为是您和大爷……这么看,我去找老俞问问,他也许能知道,爷稍候,我去打听了就回来禀报!”水岩摊手苦笑答道。
苏子诚点了点头:“俞远山在我府里,你跟我一起回去问他。”
水岩答应了,和苏子诚一起上了马,催马往梁王府疾驰而回。
水岩在二门里下了马,径直往紧挨着二门的帐房院里去寻俞远山。
俞远山被水岩揪着衣袖一路揪出来,揪到一处宽敞的空地,水岩左右看了看,拉着他站到旁边古树下,盯着他问道:“你跟我实话实说,昨天去过柳树胡同没有?五爷怎么吩咐的?别说没有!我问过门房了,你昨天一下午都没在府里!老实说!”
“二爷!轻点!轻些!”俞远山紧张的左右看着,又急又怕的阻止着水岩,水岩瞄着他:“你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