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师兄不在意,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楚衍想了想,把他心底那份读作“尴尬”写作“害羞”的心思也一并淡了。
而唯一的旁观者。
陈六安:“……”
不知为何,他觉得小师弟和首座师兄之间的氛围,不同寻常。
陈六安想不明白这种不同寻常是什么原因,他提着自己的本命灵剑,将神识感知放到前方空荡荡的地方,下意识的开口:“所以刚刚那人是被打出了迷宫?”
“也不能这么说。”谢云冥接过话头。在陈六安和楚衍诧异的神情中,继续解释,“他应该是自己先一步给自己一刀,重伤出去了,不然,师弟的灵剑上不会见血。”
“唉?”楚衍提起天悯剑,看着上面斑驳的血迹,确实,天悯剑上这血迹更像是溅在上面的,而不是天悯剑造成的伤口流血导致。
“这人心够狠啊……”狠起来连自己也能下手。楚衍呢喃了一句,又问,“但他为什么要提前出去?被我们所伤后也是出去,为什么要自残?”
“因为只要剑气扫过他的身体,就会残留在他身上。东境十六门派之中,剑宗弟子的剑气,一向鲜明。尤其是首座师兄是冰灵根,剑气无人能效仿……”
陈六安给楚衍解释着,说到最后那句情不自禁的顿了顿。
其实也不是没人能效仿……小师弟的剑气就和首座师兄很相似。
“等出去再说,把灵剑身上的血擦干净,脏。”谢云冥扔给了楚衍一块帕子,而不是直接捏一道洗涤术。
楚衍本想试试他的洗涤术,但帕子已经到了手里,动手擦一擦更快。
等楚衍拿帕子擦完了天悯剑上血迹,谢云冥将那块帕子收进了一个小乾坤袋。再捏了一道洗涤术给天悯剑彻底清洗。
“师兄留着那帕子做什么?”楚衍有些好奇。
“到时候有用。”谢云冥声音慵懒。
此次东境十六门派大比,药王谷也来了不少人,以血气追寻人的本事,他记得那个药王谷的少谷主谷之磬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