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她去年离的婚。”
俞夏更郁闷了,“人家刚离婚你就看上她了?那她呢,对你有好感吗?和前夫关系怎么样,有没有孩子?”
别看外表才是一个高中生,论心理年龄俞夏是黄大会的几倍,想得自然也更周全些。
黄大会紧张的捏着手指,“她有个女儿,夫家重男轻女,经常打她和孩子,她实在忍不了才离得婚。”
这个年代离婚还是个“新鲜事”,谁家要是有人离婚,能被街坊四邻说上很久,黄大会担心俞夏不喜欢王家大女儿,说了她不少好话。
“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就是遇人不淑,先前她夫家有什么事,都是她帮着解决的,很自立自强的一个人,可惜没遇上好好珍惜她的……”
俞夏连忙叫住他,“停停停,打住啊,我可没有嫌弃她的意思。我的想法是,你对她有意,也得知道人家女方的态度不是?万一是你剃头挑子一头热,那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互相喜欢,她还有个孩子,她既然能为了孩子离婚,就不会再让孩子受委屈,甚至以后还考不考虑要孩子,都是个未知数。如果你和她在一起,你能保证对那个孩子毫无芥蒂吗?”
黄大会思考了很久,久到俞夏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他突然开了口,“谢谢夏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见他有了主意,俞夏不再多言,“你心里有数就好。”
周末俞夏回到家,家里只有霍老爷子一人,“爷爷,我哥呢?”
霍老爷子神秘兮兮的把她叫了过来,“你哥啊,和女朋友逛街去了!”
“女朋友?”俞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不会是那位王家大女儿吧。”
霍老爷子笑眯眯地直点头,“你大会哥就是这一点好,心里想什么就是什么,上次经你点拨以后,第二天就去找了王家大女儿,没想到那王家大女儿对他也有意,只是姑娘家矜持不好先开口,这一来二去可不就是成了吗。我瞧着啊,你很快就能吃到你大会哥的喜糖喽!”
人逢喜事精神爽,从来没有开口唱过歌的霍老爷子居然美滋滋的哼起了小曲,一旁的俞夏就跟看着西洋景似的,“您就不怕有了媳妇,您就排到她后面去了?”
“我怕什么?”霍老爷子瞪她一眼,“大会是我儿子,谁也越不过我去。你个精怪,少在这儿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