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晶格频率,比如说氧化铜,可以使用两个空间群来表示,如果对这个空间群进行拓扑流形的分析“,王一男写下一个复杂的数学公式,
“可以得到这样的一个数学公式,然后计算出来的晶格频率,跟实验数据符合的很好”,
“如果在氧化铜中间,再增加一种新的原子,比如说钙,我们可以在其中一个空间群增加颜色的概念,这样中间的方程式就会变成这样“,王一男写下一个更复杂的方程式,
“这个方程式很有意思啊,看起来跟量子色动力学的方程式有点相似,似乎要通过扰动的方式才能进行求解”,丘先生忍不住说话了,
大牛就是大牛,当时我们可是尝试了好几天,最后才确定采用扰动求解的方案,王一男衷心的赞叹了一句,“是的,我们通过对方程式的展开部分施加扰动的方法,最终得到如下的公式”,
王一男在黑板上写下一个稍微简单一点的公式,
“很完美的推导”,丘先生看着王一男写完,问到,“到目前为止你们都干的很漂亮啊,有什么问题吗”。
“当我们在色空间群中间,增加第三种颜色的时候,问题出现了,方程式中间展开的部分,变成不收敛的,一旦施加扰动,就会出现大量的无穷大”,王一男在黑板上写下再增加一种颜色的方程式。
“有意思”,丘先生从王一男手里拿过粉,在黑板上开始写写划划。
“三个颜色的色空间群啊,还要跟第一个没有颜色的空间群有关联,更有意思的是,你们为了得到群的本征频率还要对这个拓扑结构进行微分分析”,丘先生一边写,一边说,
“这个级数是可以展开的,但是展开之后的结果,好像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在任何文献中间看到”,
“等等,这个部分有点熟悉,似乎跟汉密尔顿当年的工作有点像”,
“这个是理查德流形,呃,不是,是理查德流形的某种变体,形状是破碎的,不能简单的认为拓扑等价。。。”
好吧,你说的每个字我都明白,怎么合在一起,信息量有点太大呢,王一男觉得有时候,大脑超频也不见得好使啊。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边上丘先生的助理已经催了好几次,也许是站的时间太长,有点累了,丘先生把粉一扔,
“走,去我办公室”,然后转过头跟助理说,“叫两份午餐送到我办公室来”。
王一男拿出手机拍下黑板上所有的公式和演算过程,然后把黑板擦干净,丘先生在旁边看着,赞叹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心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