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王多日不见,让本州牧甚是想念,别来无恙?”
轲比能长笑一声,看着皇甫哲茂说道:“当初皇甫州牧还是小小的雁门郡太守,没想到几年刚过摇身一变成了并州话事人,倒是让本王十分钦佩。”
“轲比能王客气了,此番本州牧亲自前来,就是为了与轲比能王化干戈为玉帛。”
“打打杀杀好生无趣,不若你我各自退兵,还这里这个太平?”
轲比能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仰天长笑:“哈哈,尔等汉家军队出现在咱们鲜卑人的地盘之上,你皇甫州牧还能如此大言不惭。怎么,当了几天州牧连脑子都当傻了?”
皇甫哲茂也不着恼,反而笑眯眯的看着轲比能:“本州牧好心才会提醒于你,真要在这里丢了面子,你麾下的那些部族岂能服你?勿谓言之不预!”
轲比能心头一凛,暗中开始猜测那些造反的部族是否与皇甫哲茂有所联系。
不过他脸上倒是没有表露分毫,一脸不屑的说道:“吾堂堂鲜卑勇士,岂会惧怕你们这并州汉人。你要是想战,本王奉陪到底!”
皇甫哲茂从马鞍上将亮银枪拿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道:“非要自寻死路为之奈何,鲜卑阵中何人敢上前受死,别像个女人一样缩在后面?”
如此大言不惭的叫阵让鲜卑人一阵火热,当下就有人忍受不住。
在轲比能还没有下令的时候,他就从军阵中冲了出来。
“吾乃王上麾下瑠昙,敌将给本将起来!”
皇甫哲茂长枪一横,不屑的说道:“不用自报家门,本州牧对死人的名字没有兴趣!”
面对疾驰而来的对手,亮银枪闪过一丝诡异的角度,瞬间就在对方的咽喉处留下了一个红点。
皇甫哲茂看都没看错身而过的对手,继续面对鲜卑阵营高声说道:“还有谁上来受死?”
身后的瑠昙仿佛在映照皇甫哲茂的话,一头从战马上栽落下来,抽搐了两下就不再动弹。
瑠昙在鲜卑人中战力也在中游,竟然连对手一招都接不下,其余的鲜卑人尽皆心头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