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士卒欲言又止，张济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滚开。”
张济和皇甫哲茂刚刚出门，就看见董卓的谋士李儒抚摸着货车，似笑非笑的看着走出来的张济。
“张校尉真是好兴致，洛阳城如此戒严，你这是准备做什么？”
张济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还说什么。本来是要为自己找一个敛财的手段，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李儒打断了。
皇甫哲茂看了一眼张济略显苍白的神情，挡在他的面前说道：“启禀李博士，张校尉此举是为了全军士气。”
李儒没想到张济没有开口，倒是他身后之人率先回答，眉头一挑说道：“哦，愿闻其详。”
“这几日张校尉麾下士卒没日没夜的在城门职守，实在是人困马乏。张校尉体恤士卒，特叫小的准备进回一批晶魄酒，以此来提振帐下士卒的士气。”
张济一听也是反应了过来，忙不迭的开口说道：“没错没错，李博士也知道，咱们行伍之人就好这一口。洛阳现在最好的酒莫过于晶魄酒，故而张某才有这样的举动。”
李儒并没有轻信两人，而是指着货箱说道：“打开。”
皇甫哲茂愣了一下，张济直接一脚踢了上去：“愣着干什么，李博士让你打开货箱。”
皇甫哲茂扫了李儒和张济一眼，磨磨蹭蹭的来到了货箱面前，却没有选择立即将货箱打开。
张济看着这个黄哲如此墨迹，直接走到了他的身旁，低声咒骂道：“让你打开你就打开，磨磨唧唧的想要本校尉给你陪葬吗？”
皇甫哲茂只是犹豫了一下，直接将货箱的大门打了开来，露出里面黑黝黝的面目。
看着空空荡荡的货箱，李儒顿时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果然如他们所说是去外地谋求晶魄酒吗？
皇甫哲茂施了一礼，笑着说道：“小的并非墨迹，只是这货箱之中尚余有几瓶晶魄酒，本来是准备留给酿酒的那帮吝啬鬼。既然现在让李博士和张校尉看见了，不若送予你们二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