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足?”华生就差插腰恁人了。
“在熟人面前,像是雷斯垂德面前,你竟然都不设防吗?”夏洛克皱着眉头看着华生,显然这件事情很严重。
“那可是雷斯垂德,”华生同样皱眉。
在这个世界上,论谁能变坏,雷斯垂德探长都不可能。
华生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条件反射的在这位可信任的探长面前,华生会放下设防,或者说没有一点的掩饰,所以才会被探长轻易的发现了言语上的破绽。
“听着华生,你显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我想你再一次向我证明你的确是一个实习侧写师,”夏洛克这么说着的时候,已经重新坐回沙发上,“或许你应该庆幸,因为一旦这个错误发生了,你可能会后悔的。”
“什么意思?”华生真的有点糊涂了,但显然听夏洛克的语气这件事情很严重。
能使自己后悔的事情不多,但因为自己职业的特殊性,任何一个后悔的可能都代表了无法挽回的悲剧。
华生明白,夏洛克更明白,所以华生才会拼命的头脑风暴。
因为他知道夏洛克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他。
“我不应该在雷斯垂德面前轻易显示自己的情绪?”华生想了想,被雷斯垂德觉察自己的破绽是因为语气不对,表情不对,还是....那可疑的停顿?
“那么我们来打个比方,”夏洛克看华生真的没有想明白,反倒兴起了为人师的兴趣,他从坐在沙发上变成了躺在沙发上,轻轻看头看着华生,慢悠悠的假设道:“如果雷斯垂德被人威胁,身上装了窃·听器,不能明说,而你却因为他是雷斯垂德而说话毫不设防....”
后面的夏洛克没有继续说,但华生瞬间就明白了。
他怎么可以忘记了,导师曾经所教导过的。
身为一个侧写师,在任何地方,面对任何人都不能放松警惕,因为那个代价真的太沉重了。
因为罪犯不会像动画片里一样会提前给你个犯罪预告。
身为与罪犯将要斗争一辈子的侧写师,当然就要做好会被报复的可能,自己的家人,自己所爱的人,如果因为自己的愚蠢而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