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解愠让她进到屋里说,给他赐坐。
“有何事?”
沈宇达看了一圈,不敢出声。
解愠对解蕊道:“你让池树陪你找间屋子住下。”
解蕊一听,有些止不住脸上还笑意。
“那太子哥哥,你不可以把黄金赏赐给柳时兮,不然我就像父皇母后告状。”
解愠懒得搭理她, 他是她可以命令的人吗?显然不是。
解蕊一走,柳时兮扑倒解愠的怀里,“我要的黄金呢?”
解愠捏一把柳时兮的脸颊,挥手让管家把准备好的账本给时兮看。
“成为太子妃之后,这些都是你的。”
柳时兮望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脑袋发昏。
她要的是实际性的黄金,不是这账本。
“咳咳。”沈宇达咳嗽两声,提醒自己还在。
柳时兮把嫌弃的把账本丢给解愠,对沈宇达说:“有消息了?”
沈宇达摇摇头:“没有。调查过京都所有的龙阳烟花之地,包括飘香阁,没找到任何与严万有联系的人。严家也一口咬定,严万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更不会做违反律法的事情。”
“所以,他们还是怀疑是我杀害严万的了?”
“不是。”沈宇达咽了咽口水,看向解愠,又看看解启,再疯狂吞咽几下:“因为徐正清带走了舍妹,所以严家认为瑜英小姐是杀害严万的真凶。”
“你再给我说一遍?”柳时兮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他们家瑜英多可爱的一个姑娘,徐正清脑子有病,才会认为是她杀害了严万。
“昨日傍晚,徐正清在西市见到了瑜英小姐,那时她穿着夜行衣,所以才会被带去问话。只是例行问话而已,小郡主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