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为什么会挠脖子,难不成她对大红袍也有一点点的过敏?
柳时兮答不上来,解愠扫一眼余千影:“滚出去。”
余千影委屈巴巴的离开,殿下干嘛凶他,他又没挠脖子。
解愠松开柳时兮,把她的字收起来,问:“找孤商量何事?”
柳时兮露出讨好般的笑容:“殿下神通广大,一定有救哈吉而的办法,对不对?”
解愠看着她:“西夏派使臣前往北眀商涉,哈吉而暂时死不了。”
“西夏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使团都是提前定好的吧,不过一个晚上,速度哪能这么快啊。”
解愠拍拍柳时兮的脑瓜子:“不该你想的别想。另外,母后在辰时传见你,你不去凰华宫,来东宫找孤就为了哈吉而的事?”
“我不知道皇后传见我的事,而且现在已经巳时了呀。”
解愠像柳时兮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
柳时兮娇滴滴的喊了一句殿下,看他无任何反应,哼了一声,气呼呼的离开。
她已经让皇后等了一刻钟,再等一点时间,也不是大问题吧?
...
解愠拿出时兮写的字,唤余千影进来。
“拿去裱好,挂起来。”
余千影哦了一声,委委屈屈的把字接过来。
写的还没他好看呢。
解愠起笔,又停下:“你确定那日桤木盒被柳时兮捡走了?”
余千影一听又是关于时兮的话题,再想到自己的低光时刻,扁扁嘴,不情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