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秋的脸刷得一下变得惨白:“殿下,我没有推她。”
“那是她自己摔下去的?”解愠看程砚秋的眼神犹如一阵寒风扫过,阵阵发冷。
程砚秋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一句可以辩解的话。
是啊,柳时兮就是自己掉下去的,可是她说出来不会有人信,解愠更不会信。
柳时兮,你的这一招,真是让她意想不到啊。
“主舞之位也不是本宫一言堂,今日到此,本宫乏了。”皇后面色沉重,阴森森的扫了时兮一眼,准备离去。
解愠又道:“应贵妃也主祖母寿宴之事,届时母后别忘了把应贵妃叫上。”
皇后哼了一声,气的拂袖而去。
时兮惊得的眼睛都直了,解愠也就仗着即使太子又是皇后儿子,才敢这么跟皇后这般说话,要是换成其他皇子,早治了个不孝大罪。
“柳时兮,你别在那看好戏,孤还未找你算账。”解愠咬牙颇带怒意的声音在时兮的头顶响起。
万一他临时有事不去请安了呢,万一他没接住她呢。她怎么敢自己掉下去。
解愠一想,更是控住不住心中由内而外的惧意。
时兮身体一僵,讪讪的看向他。
她有点看不懂现在的解愠,他抱着她,与皇后对峙。当众让未来的“太子妃”下不来台。
他的眼中有怒火,还有害怕。
可他在害怕什么?
柳时兮摇了摇脑袋,推开解愠从他的怀里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