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顾斯臣现在全线开花，处处顺利。
“斯臣啊。”
顾斯妄轻叫着顾斯臣的名字，就像是小的时候叫他那样。
“你怎么能懂一个失败者的心呢。”
“你从来都没失败过，你也不知道失败是什么滋味。”
“你更不知道得不到一种东西是什么感觉。”
顾斯妄摇着头，嘴角的淤青让他连开口说一句话都疼一番。
顾斯臣这一生太过于顺利，什么困难都没遇到过。
他怎么懂他们这些失败者的内心。
犯罪是因为好奇犯罪是什么感觉吗？
才不是。
“可是大哥，你伤害的，不止是我，也是你自己。”
顾斯臣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复杂，在听到顾斯妄的陈诉时，竟然还想着把一个走到悬崖边的人拉回来。
“我处心积虑的想要搞垮你，可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你知道吗？每失败一次，我对你的恨就更加深一些。”
“我也想把你当成顾家的骄傲，我也想把你当成弟弟。即便不能成为你，以你大哥的名义出去也是极有面子的。”
“可是斯臣啊，总有人透着我，想要认识你。为什么啊？我不够优秀吗？” “为什么别人听到你的名字眼睛都是亮的，可看到我，却只是淡淡一笑。甚至……有些人，连一个笑都不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