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瞧着他，一边问一边往后缩，“顾斯臣，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个混蛋啊。”
“你——”
他到也直接。
真的没有人说过他是混蛋。
只有苏颜，一次又一次说他是混蛋。
“你知不知道，没认识你之前，所有人对我都是毕恭毕敬，只有你。”
顾斯臣抬手，轻挑起苏颜的下巴，对苏颜的恨，简直是恨到了骨子里的那种。
“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该死的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喜欢上了你这么一个满是麻烦的蠢女人！”
顾斯臣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大概就是喜欢上苏颜吧。
他这么精明的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脑子里有屎喜欢上了苏颜。
“所以我要感谢你的脑子，而不是你的人。”苏颜突然一笑，抬手在顾斯臣的头上戳了一下。
顾斯臣就这么看着苏颜闹，苏颜笑的特开心，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开心。
比起紧绷着自己的苏颜，顾斯臣更喜欢现在的苏颜。
比起在外面雷厉风行硬是要自己坚强的苏颜，他更喜欢缩在他怀中哭的不成样子的苏颜。
比起口口声声说不爱他的苏颜，他更喜欢抱住他轻轻诉说她对自己喜欢的苏颜。
乖。
有你……就是全世界。
……
黑夜，月亮逐渐唤醒太阳，太阳也换掉了月亮，天气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