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臣右手握成拳头，在窗沿狠狠敲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声音淡淡的应付了一句：“知道了。”
知道了？
顾斯臣转过身来，目光炙热的看着苏颜，知道什么了？
“死了那条和洛祁凡在一起的心。”
她突然笑了，抬眸看向顾斯臣，那个眼神，他大概永远都忘不了。
她眼里的恨意和悲愤交替着，而眼眸微微弯起，似笑非笑。
但顾斯臣不知道。
从她爱上他的那天起，和洛祁凡在一起的想法，就已经全部扼杀掉了。
苏颜扭过头去看床头柜上的鸡汤，道：“我要喝。”
顾斯臣不语，只是看着她。
“顾斯臣？”她叫他，声音清脆，好似突然恢复了体力一样的。
顾斯臣收回思绪，扫了苏颜一眼。
眼看着顾斯臣端起鸡汤坐在床边要喂她，苏颜摆手，接过鸡汤，“笨手笨脚，我自己喝吧。”
顾斯臣坐在她身侧，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苏颜转过头，对视上顾斯臣的视线，认真道：“我不用人照顾，等下你就可以回去。”
顾斯臣靠在床头，轻笑了一声，有些懒散却又不失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用不着在我面前逞强，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想着，顾斯臣突然站了起来，他拿起茶几上的蛋糕，看向苏颜。
苏颜盯着他手里小盒子，眨了眨眼。
“思琪最喜欢的一家店的蛋糕，买了一份给你。”他解开盒子，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她说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