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指了指顾斯臣，微微摇头，“斯臣，虽然你在工作上做事很果断，但是你在感情上，真不够果断。”
顾斯臣翻着桌子上的文件，默默承认顾森的这番话。
如果他在感情上够果断，迟夏苒早就在他世界消失了。
门突然被敲响。
顾斯臣和顾森一同抬头看起，顾森道：“进。”
门被推开，秘书一身职业装，手中拿着信封，朝着顾斯臣这边走过来。
“顾总，有你的信。”
“我的？”顾斯臣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尖，现在还有写信的？
顾斯臣嗯了一声，摆了下手，示意她出去吧。
顾森走过来，顾斯臣将时信封撕开，不是信。
是照片。
照片里不是别的，正是他昨天晚上在包房里与徐璐缠绵的几个瞬间。
顾斯臣翻着照片，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将照片往桌子上一扔。
顾森拿起桌子上的照片，微微怔了一下。
照片不小心掉在地上。
顾森忙着蹲下来，却发现照片的背面有东西。
顾森捡起照片，盯着上面的几排小黑字，皱了下眉头，抬头看了看顾斯臣，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