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托着腮，嘴里咀嚼着东西，咽下后，才开口说，“人格分裂。”
顾斯臣：“……”
“不食人间烟火。”她微笑，看着顾斯臣那逐渐变黑的脸，感觉自己应该……止住话茬，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不然，准要被揍。
苏颜瘪嘴，“不会系领带……”
“就什么都不了解了。”苏颜可怜巴巴的看着顾斯臣。
她也想了解顾斯臣啊，可是见鬼，她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看，她问顾斯臣喜欢什么，顾斯臣说她什么都不喜欢。
那问他不喜欢什么，他又说他不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了。
醉……
顾斯臣扫了苏颜一眼。
见苏颜大口往嘴里塞东西，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不禁嫌弃。
苏颜拿起一边的纸巾，擦了擦嘴角，低下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饱饱的。
苏颜打开酸奶，刚要喝，就听顾斯臣问她：“刚吃了热的，又来喝凉的，肚子会好吗？”
“没事儿啊。”苏颜挑眉，习惯了。
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看着苏颜咕咚咕咚的将一瓶乳酸菌喝掉，顾斯臣瞧着她，道：“肩膀痛，帮我摁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