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将他的尸体带上来,她受到的争议会更多。还不如让他跟随着船一起,等到适当的时机在捞上船来。
面对李晏寅的指责,妇人先是一愣,尔后大哭:“你们是一伙的,自然替她说话,可怜我的丈夫,明儿还是他小女儿的生辰,竟然就没了爹,这可该怎么办呦!”
弱者,总是能博得大多数人的同情。
指责陈冬青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也越来越逼近陈冬青。
再这样下去,陈冬青非得要被他们逼得活活跳船不可。
“这样下去可不行。”何绥低声道。
他也看出了这件事的猫腻。
那侏儒不起眼,一直都站在陈冬青的身边。他一开始并没有太注意,只以为那是个孩子。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了的。
他们能瞧出来的,陈冬青自然也能瞧出来。
不过,他们一定不会想到,那个掉下水去的侏儒,已经死了。他们最重要的一环,已经连不上了。
只要陈冬青控制,侏儒的尸体不被找到,那这件事情就是死无对证。
又或者说,她可以稍微动一动手脚。
“你为什么就知道,你的丈夫已经死了?”李晏寅上前一步,稍稍将陈冬青挡在身后,“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妇人被李晏寅这样连着一问,登时涨紫了眼睛。
她没有什么逻辑,也不讲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