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瞬间,他以为桑茶知道了自己的所有。
他的身份,他的过去,他那些不堪回首被深深埋葬的过往。
可那又多么的不切实际。
知晓他过去的,几乎都不在了。
“师尊说说……哪儿不一样?”
花祭收回了手,改为扶着她圆润的肩头,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喃,几乎要吻上去。
袅袅又暧昧。
桑茶拉直唇线,垂下眸。
忽地,她半转过身,愈灵池激荡出圈圈涟漪,桑茶攥住他的手,目光直直而坚定盯着他。
“我只是……不希望你这么作贱自己。”
她没有看不起红楼的意思,只是希望,花祭可以拿更好的和自己相比。
祖师爷就是值得更好的。
这么想着,桑茶咬了咬唇,一把将他腰封上挂着的玉玦扯了下来,丢进了愈灵池中。
咚的落水的沉闷声,令花祭微微一愣。
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觉。
酸酸涩涩的,从出生起,来到这个人世间,他就从未有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