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指尖轻扣着桌面,嗓音微冷:“难道不是?嬷嬷下的毒可是真烈,本公主差点就没挺过来。若非命大,还能有别的解释?”
事实上,那毒烈得原主直接去世。
好在她见的人少,这次没什么人发现异常。
至于每日贴身侍奉的萧嬷嬷,说不定,每日都心惊胆颤惊愕于她死而复生的事,哪有空寻思她性情大变的原因。
萧嬷嬷发丝已经凌乱,碎发贴在她额头的磕破之处,血肉与黑发黏腻在一起,看着略显瘆人。
“公主,您这话老奴可就听不懂了啊!”
桑茶是懒得多费唇舌的人,眉头微微蹙起,不耐烦道:“有什么听不懂的?自己下的毒现在又不敢认了?”
不认,她有的是方法让她认。
感觉现在是在浪费时间。
萧嬷嬷激动得胸口起伏不止,好似受了莫大的冤屈,跪着朝她靠近。
“老奴从未对您下毒啊!您莫要冤枉老奴!”
桑茶指尖一顿,蹙眉:“你什么意思?”
毒不是她下的?
那还会是谁?
萧嬷嬷:“老奴确实接到命令需要在您出嫁之日毒害于您,可是,老奴并未这样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