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泽手又痒了。
刚才就该掐死她才是。
许是他们动静太大,外面立刻有人喝道:“谁在那里?!”
二人:“……”
桑茶用手捂着淤青的脖子,瞪向他,似是在说都怪你将人引来了。
凤无泽朝她无辜地笑了笑。
随她一起,贴在墙上,火红的衣袍与她月色裙摆交织缠绵,仿佛日月的相融,明艳了一抹旖旎色。
他线条流畅漂亮的手,攥住了桑茶的衣袖。
桑茶垂眸盯着他们的衣摆,眼神恍惚了一下。
九千岁的这种幼稚举动,与方才那个冷血危险的人大相庭径。
外面那个人见没有反应,眯起眼睛,看似缓慢实则警惕地朝着这个方向走来,用力攫住了手里的镰刀。
桑茶与他贴着墙,呼吸放轻,纤细指尖暗自蓄力。
突然,她感到身旁划出去一道破风之声。
若非内力高超之人无法察觉。
紧接着,与他们方向相反的一块围篱传来轻微的碎石清脆之响,外面那人立刻转过方向朝那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