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填满了她的心，她的身体，他是她的阳光，是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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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柔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调整好表情，回到餐桌边坐下。
这时，曹志明已经吃好了，他将碗筷一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他起身离开时，看到黄小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假思索的说道，“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也可以问苏浅浅，或者问手机搜索。”
身体的被动，偶尔可以让他不用揣摩对方的心思，便能说出符合当前场景的最优解。仿佛对方身体里的蛔虫。
黄小柔望着曹志明逐渐走远的背影，脑袋有些停机，老板真是太好了。她捂着小脸，瞬间忘记了一切忧愁，一副被迷住了的样子。
等到曹志明走进书房，将门关上，挡住了黄小柔的目光，她才逐渐回过神来。
她想起老板走之前说的话，急忙拿出手机，编辑文字，问了互联网一个问题：身体突然感觉怪怪的，然后流出一些像尿又不是尿的东西，我是得了什么病吗？
黄小柔这个贫苦又漂亮的女孩，没有问她最信任的老板，也没有问她的偶像女神苏浅浅，而是选择了问手机。
她虽然懂得少，但并不傻，也知道这是极为私密的问题，是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别墅里的WiFi网络很快，她刚用手指点在屏幕上的搜索，答案就出来了，她翻了一圈答案，心里的迷惑还是没有解开。
她提出的问题和网友已经问过的问题重合度不高，自然早不到恰当的答案。
“网上医生在线咨询，还是免费的？这么好？”
黄小柔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点击了医生的头像，立即出现一个对话框。她把问题重新写了一遍，发送给对面的医生。
“你男的女的，多大了？”医生很快给了她回复。
“女，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