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晚,”卫戈站到江絮晚的面前为她挡去大太阳,“你看着我。”
江絮晚挑了挑眉,示意自己有在看他。
得到江絮晚的回应后卫戈又继续发言,“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一点你不用质疑。也不用去觉得——”
“你干嘛?”卫戈眼前一黑,因为被江絮晚的手遮住了眼睛,同样,他的所有话语也被江絮晚的手遮住了。
遮住卫戈好看的眼睛之后,江絮晚才安下心来。
在那双眸子的质疑与坦诚之下,她根本说不出一个字,“干嘛不穿?以后继续穿啊。那是你妈妈给你买的衣服,又不是别人买的。”
“不好意思,让你误解了,我其实没有生气——或者更准确的说我只是有一点,有一点……反应过度吧,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我会慢慢改掉这些毛病。你也不要想太多,因为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
“啪”
轻轻的一声是卫戈抓住江絮晚手的声音,随后遮住卫戈眼睛的那只手被挪开,恳切的光就这么透了出来,如同冬日盛开的雪莲般让人感到惊喜,又有些微的无措。
“阿晚。”卫戈冲着江絮晚摇了摇脑袋,“这是不对的。”
手下意识地握紧了些,说出的话也有些许磕绊,“什么?”
“如果这是常态,那只能够说明你接收到了外界的很多常态。”
“应该是因为一直以来别人对这方面的关注和议论——关于你和奶奶的经济。”
“同情也好幸灾乐祸也罢,但我觉得肯定是因为他们说多了,你才会做出反应,才会那么敏感。”
“含羞草你不去碰它,它根本不会合起来的。”
“所以这是不对的啊,这根本就是错误的,别人伤害了你,让你对自己产生质疑,或者让你去觉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好的人——可那并不代表你就是那种不好的人了。”
“别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对待你,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你,那都只是表明了他们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