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也开心的不得了,就只管凑他边上叽叽喳喳的好奇这种烧法。
等真正品尝到之后,小丫头立马眼睛都弯成月牙。
苗叔尝尝也啧啧称奇:“山河啊,你烧的就是比我和师傅们烧的好。”
那是因为我掌握知识,所以对作料的份量把握的更精准啊。
赵山河呵呵着:“那要是哪天我不高兴在天行府混了,我做厨师咱们也饿不死。”
苗叔却正色起来:“还是当官好啊,你看,要是没有你们督卫帮衬,我们哪里能一个月多五两银子的收益,还不用担心王主薄家亲戚针对。”
这倒是真理,在哪儿混也离不开权力的保护。
不过苗叔又说:“但是山河啊,做事当然要对得起良心和俸禄,但也得想想家人,你看周宝泰家孤儿寡母的,县衙就算有抚恤又如何呢。”
“嗯。”赵山河见他提到周宝泰家的情况,就顺口说:“苗叔,店里反正也要请人,要不你哪天托人去打听打听,看看他家遗孀还有事情做,不然的话请她来帮忙如何?”
苗叔却摇头,市井里见惯人心的他道:“逢年过节去看看即可,就不必特地请来了,你说你们一起去的,结果他没了,我们现在又过的越来越好,人家看到什么心里会是滋味?”
“也是。是我想的简单了。”赵山河不由佩服苗叔的老道。
这绝对是吃够苦头的人才能洞悉的人性,也正是他前世今生都欠缺的。
三人闲聊完毕,赵山河上楼去修炼。
白天时他都屏蔽神识,也不晓得奴奴在里面搞什么。
等他进去一看,那丫头居然还在那里转圈呢,并且身体比之昨日还凝聚了几分,他再看自己的识海质地,发现脚下金砖有好几块有些特别的亮,触之竟有金属质地的感觉。
这种砖的真元凝聚度比寻常童生竟有实实在在的5倍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