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苏霈然却轻笑一声,“吴女士,我想问一句,w集团是你的吗?”
吴静玉无言以对。
w集团属于苏家的每个人。
“当然,在你爷爷的遗嘱上面,分给二房的股份最多,说明你爷爷是一门心思想把公司留给俊义的。”吴静玉说的理壮气直。
“是吗?根据我掌握到信息,爷爷心肌梗塞时,你就站在边上冷眼旁观,不打120,也不加援手,而是急于篡改遗嘱,对爷爷的生死置之不理。”
面对苏霈然的指责,吴静玉心中冷哼一声。
那个老家伙,当时她的儿子还是个傻的,可那老家伙根本没有怜悯她的儿子,老家伙的遗嘱上,他把他自己的股权平分给苏家的每个男人。
她的儿子多可怜,是个傻的,可那老家伙竟然要将他所有的财产都拿来平分,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她儿子不正常,有病,家产理应分得比其他人多。
可那老家伙还好意思拿出他的遗嘱给她看,还问她是不是公平。
她看着遗嘱上还有一条,说鉴于苏霈然富有商业头脑,等老家伙死后,公司的经营权就交给苏霈然,谁也不得有异议。
得到了经营权,就得到公司的控制权。公司怎么可以交给苏霈然去经营,交给苏霈然去经营,苏霈然等于封建王朝登基做了皇帝一样。
经营权不能交给苏霈然,应该交给她二房!
在那老家伙的书房里,她看着老家伙突发心肌梗塞,她没有急着施救,而是急着篡改遗嘱,把那遗憾改成她想要的样子,重新打印好,再拿老家伙的拇指按了红泥,印在那张遗嘱上。
接着,再抽了一张湿巾将老家伙手指上的红泥擦干净。
最后,她将那张真遗嘱和那张给老家伙擦手指的湿巾装在衣袋里带走,回到自己房间里去焚掉。
做完这一切,她才假装在书房发现老家伙倒地,连忙装模作样拔打120。
吴静玉正陷在回忆里难以自拔。
耳边却传来苏霈然的声音,“吴女士,你怎么不敢回应了?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