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平生最恨强尖犯,当下将刘子冲带走,推搡着上了警车。
刘子冲被警员拷上手拷时,不断地挣扎着,并且出言不逊,“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有个警员看不惯他的嚣张,伸手拍了下他的头,“管你特么是谁,犯了强尖罪,你小子就等着吃牢饭吧!”
刘子冲见警员不吃他那一套,他当下放软语气,“各位大哥,我真的是有来历的!我舅舅是黄甲六!”
今天出警的四个警员看上去都比较年轻,资历尚浅,都没听说过黄甲六的名字,因此其中一个警员冷哼:“管你舅是黄甲六还是黄甲七,天子犯法,还庶民同罪呢!”
林初夏和黄金玉坐在警车的另一侧卡座里。
此刻黄金玉已经醒了,她见到警员大吃一惊,以为是来抓她的。她的头仍然晕晕沉沉,因此赶紧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内心忐忑不安,不知林初夏有没有把她当成施害者告了进去。
林初夏冷瞥了黄金玉一眼,并不想跟她多说话。
不过她听到刘子冲的话,倒是吃了一惊,刘子冲这小子,竟然是黄甲六的外甥?
她脑子里自动浮现出黄甲六那一脸横肉,恶形恶状的样子来,浑身颤了一下。
刘子冲因为私处受伤,警员后来兵分两路,一队送刘子冲去医院查看伤处,另一队送林初夏去警局录口供。
林初夏差不多录完口供时,医院那边守着刘子冲的警员,打电话过来报告刘子冲的伤势。
那个给林初夏做着笔录的警员挂了电话,不可思议地瞥了眼林初夏,“小姑娘家出脚这么狠,直接把人给踢的绝子绝孙了。”
黄金玉一听,惊得“啊”地一声捂住了嘴巴,“真的绝子绝孙了吗?”
“那里组织全被踢得稀巴烂,无法修复形同太监,你说绝子绝孙不?”那警员扫了眼黄金玉说。
黄金玉先是惊诧,后来转念一想,值得高兴啊,刘子冲那个人渣,早就该绝子绝孙了!
林初夏则满脸无辜,“我一气之下踢了他两下,没想到就稀巴烂了啊,他那里也太不经踢了吧。” 众警员都是男的,一听林初夏这话,纷纷夹紧自己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