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祖家是祖传中医,我跟着我舅学的。”林初夏淡然答。
黄金玉“哦”了一声。
何芝芝在一旁也说:“初夏,你刚才那复位的手法,真是帅得不要不要的。”
林初夏哈哈大笑起来,“真的吗?”
黄金玉冷横了何芝芝一眼,口中吐出两个字来,“马屁精!”
何芝芝是真心觉得林初夏的手法很帅,才发自内心赞美的,结果被黄金玉这么一说,她即刻冒火了,脸上一黑,“我说我自己的话,碍着你事了?你不接我的话腔会死吗?”
“好了好了,快去打饭吧。”林初夏生怕她们又吵起来,赶紧岔开她们的话头。
“初夏,你帮那个人复位,为何转身就走?你应该收点诊治费的。”黄金玉又说。
何芝芝听了,忍不住嘲讽:“我们家初夏是妙手仁心,是医者父母心,哪像某些人,眼里只看到钱钱钱。”
“哟,我眼里只看到钱怎么了?说得跟自己有多清高似的,难道你以后出去行医了,你全免费的?”黄金玉反唇相讥。
何芝芝:“我会收费,但某些人则一定会丧心病狂地高收费。”
黄金玉冷笑,“哼,懒得跟智障的说话。”
何芝芝又气得跳了起来,朝黄金玉冲过去,“你才是智障,你全家都是智障。”
林初夏连忙分开她们俩,“行了你们俩,有什么好吵的,别人都在看你们,要脸不要脸?”
黄金玉和何芝芝往边上一看,果然很多人朝她们看过来,这才停止绊嘴。
第二天早上,林初夏上完专业课,下课时,有个男人在教室门口喊:“谁是林初夏?”
林初夏正在收拾书包,闻言抬起头来应道:“我是。”
她看向来人,来人约三十岁左右,她认出是学校医务处的校医。
不知道校医来找她有什么事?难道昨天她为了取得霍春燕的信任,谎称自己是本校的校医,所以,今天校医找她算账来了。
“王校医,你有什么事吗?”林初夏因为心虚,所以声音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