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澄一时没跟上节奏。
她才说完他以前心疼她年纪小,就陷入了一片沉思,等到再开口,已是完全跟之前那句话风牛马不相及。
还是有的?什么有的?
安锦锦对着司澄迷茫的眼神笑了笑。
司澄,我是说我还有以后,
我和你,会有长长的以后。
“吃饱了!”安锦锦放下筷子,畅快地舒了口气。将剩下的葡萄汁豪气地一饮而尽,她站起身,笑眯眯地说,“老公,给你看我的大作!”
司澄还没从话题的突然转换中转过神,安锦锦已跑进卧室,刷一下拉开了落地衣柜。
里面挂着的是一套两件式薄荷绿礼服,珍珠白抹胸丝质短裙只到大腿处,亮片流苏呈斜梯状从左胸处一路延伸到裙摆,并在裙身后拖出几道长长地拖尾。浅柠绿斜肩轻纱若有似无地笼罩在抹胸裙外面,使亮片流苏在轻薄绿纱内若隐若现,仿佛细雨在飘落,既空灵又轻盈。
司澄眼前一亮。
果然是大作。
没拿去竞标,可惜了。
“这套礼服叫rainy-s。”安锦锦回眸,眼底交错着温柔,“用来纪念你和我相遇的那个不够浪漫,甚至惊心动魄的雨夜。”她摘下礼服,熟练地包好放进袋子。
“老公,送你!”她脸颊带着蔷薇初露般的红晕,向他递去礼服,“致今生最美好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