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老子走运!”
“白白害死了个人,最后还能看见这种吵架的情况?”
“有点意思。”
说归说,赵旬看了看旁边面色惨白的死人。
咬了咬牙。
随后猫着腰回去弄了个葫芦瓢儿。
接着是小心翼翼了。
用了一些鱼塘里面的冷水浇在这死人身上,不然这鬼天气,不过两日必定发臭。
一瓢水又是一瓢水。
“我也真的是不懂。”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将这家伙安葬啊。”
“怕是死条狗,这个时候都会反应过来了吧?”赵旬懵了,这种时候吵架很重要吗?对错还不如死人重要吗?
不该是要下葬完毕后,再去争夺吗?
这就着急了?
不成还有比死人更重要的事情?
赵旬一手拿着葫芦瓢儿,看着冰凉凉的老三,他真心不懂,只能是远远的、偷偷的将目光落在了李儒和李玄舟的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