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裴在原地眨眨眼睛，拉了下准备跟上去的于黎问，“我说错什么了吗，难道这就……扎心了？”因为没法秀恩爱吗，跟渣男有什么好秀的。
于黎头一次跟向裴的想法不谋而合，因为连他都发觉一点点苗头，那个人对他姐，时好时不好，跟发抽似的，时不时抽一下。
于随破进人潮之后发现一个问题，人太多，对脸盲非常的不友好，待会不好找人。正停在原地准备用手机，身后来了人。
“怎么了，阿随，你不会连自己队友都还没记住长相吧？”
被毫无保留戳破真相的于随：“……”可是这能怪她吗，跳级才一个星期诶，人都没人全就当上班长，然后被按了个女子足球队的差事。她怀疑耽舞在拿自己当壮丁。
于随无可奈何放下手机，转身看何辞远，一身白衬衣，干净如斯，“你昨天看见隔壁踢球了吗？”
“嗯，顺便看了一眼，水平跟你的队友……不相上下。”
于随听懂了：“哈？”一样的菜，生生被他言辞婉转的说成不相上下，还真是很，何，辞，远。
顿了几秒，何辞远远眺场内人海，说道，“你昨天搭过话的那个女生，踢得还行。”
“……”还行？这不会又是何言何语吧，是好是坏从他口中说出来都会被“滤镜”，好的则自动丑化一点，差的则自动美化一点。好像是那种，傲者不傲，谦者自谦。
“所以，今天这场，其实看住一个人就够了咯？”
“可以这么说。”
何辞远垂下眼睑，嘴角弧度渐渐淡去，难得没有答应她的要求说出刚刚自己对陈让的话，却忍不住猜想，如果她听见了，会作何反应？
……
赛前短暂交流完毕，于黎跟向裴会和之后，离排给她们的比赛时间十点只剩下二十分钟了。于随开始挨个给队员打电话。
确认完三个人无误之后，打方佳慧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