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以公事公办的理由，把中了药的她关在询问室里一整晚。
他不知道她这话是不是故意的……
而程馥郁此时已然恢复淡定的模样，朝两位警员盈盈一笑：“我们走吧。”
两位警员瞄了瞄君延瑾，男人点点头：“回警局。”
因为君延瑾刚刚急匆匆的样子，莫英很是担心，所以一直都注意着楼下的动静。
看到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出现，她立即下楼了，所以没注意到车内的情形。
于是，当她看到程馥郁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怔了怔。
程馥郁在车上的时候，已经用湿巾擦了手，但是衣服上不免还沾染着点点血迹，发丝也有些乱，但依旧遮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美丽和气质。
莫英无声的长呼了一口气，迎上前：“你去哪了？”
这话是对君延瑾说的，语气十分自然，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们很熟。
程馥郁眸光闪了闪，随后直接越过她朝警局大厅去。
两位小警员连忙跟上：“程小姐，我们领您去。”
前方响起了一道慵懒又浑然不在意的声音：“没关系，我认得路，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君延瑾：“……”
莫英一直观察着君延瑾：“她怎么了？”